“七老，梫木菩提子拿到了，是否开始设坛祭法。”
七老接过萧寒沐手中的梫木菩提子，捏了捏自己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
一旁的宿笙默准备开坛，莹莹的蓝光在黑夜之中显得愈加幽暗起来。
吱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哥，怎么样了？”来的人正是萧青磊。
萧寒沐示意萧青磊先进来。
八种药草都是祭过血的，一入坛子里，便开始发出鲜红的光芒，与祭坛的冰蓝色泽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
玉凝脂此时正躺在坛前，七老正在试图唤醒玉凝脂的神识，布满皱纹的额头上冒出涔涔的汗珠。
冰蓝的祭坛开始开裂，药草已经熔化合成了一股液体，鲜红的正汩汩的冒着泡。
萧寒沐见势将其引入玉凝脂的唇处，七老放下手，嘴角处分明是一道血迹。
玉凝脂将药液喝了下去，下一秒，那双妩媚动人的眸便睁了开来。
***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流砂，是我。”
流沙开门，瑾娘走了进来。
“姐姐？怎么是你？”
瑾娘顺势坐了下来，自个儿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下去。“放心，青王府还是好闯进来的。”
“找我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萧青磊已经出王府了。”瑾娘红唇轻启，“萧寒沐的小师妹本来是中了天煞咒的，估计今晚又能活了过来。”
“八种药草好像不是那么容易集齐的吧！”
“他们一行人还是在霖青阁的帮助下才花费了两年的时间才采集到的。还因为有七老的缘故。”
“七老？”
“江湖人称鬼面玉手的药王。玉手这味药材就种在他的谷中，我现在还是得不到。对了，他就是玉凝脂的亲爹，萧寒沐他们的师父。”
“原来如此。”
“小流砂，姐姐要走了。”
“这么快？”
“嗯。”瑾娘说着，一边将一些香水撒在房间，还涂抹了些在流砂的衣服上。
流砂闻了闻，“味道跟四弟的有些像。姐，你难道？”上次闻见萧青磊身上的味道本就有些疑惑。
“就是如此。我来过，他必定闻得出来。你明日再涂上上次我给你的脂粉，便说是从楚怜馆拿的，他不会起疑心的。”
“明天我回宫。你说你还会来找我？”
“嗯。听说其他国已经派使者来东陵了，估计还有一两天就会到达。”
“会有什么事？”
“你不知道吧。那是各个皇室以及王公贵族的女眷都会献才献艺。四国都提供奖品，其间西陵有乌灵芝，南陵有馥兽血。”
“这倒是一个好法子。”
“所以说这两样药草只有你能取。你在察哈尔时，诗书或许不是强项，但歌舞的话，应该是数一数二的。”
流砂汗颜。歌舞的话，她还真不行。人人都说察哈尔的女子善歌善舞，可她不感兴趣，可汗，也没法硬逼着学。
倒是诗词的话，中华文化上下5000年，随便朝哪位诗人借鉴一首倒是可以。
“馥兽血和乌灵芝对女子有什么功效？难道还可以美容？”
“古书上记载确实如此。定会有不少人争着抢着。所以你一定要争取机会呀。”
“姐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