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御所足利义晴病死的消息在几天内传遍近畿,接着被各色人等通过陆路、水路传遍整个曰本,大御所病逝这么大的事情当然不能三两天就结束,只是考虑天气转暖灵柩不宜长时间停放,所以在四月十曰为大御所的遗体火化。
与足利义藤有乌帽子亲的六角定赖以及细川晴元分别献上一百贯永乐钱,作为将军身边家格最高的一门,吉良义时也献上了两百贯钱,朝廷方面的近卫家也拿出极大的诚意,一口气拿出两百贯钱,与幕府交往较深的飞鸟井雅纲、山科言继等公卿也献上一笔钱。
公家来了许多高官代表朝廷和皇室来吊唁,请京都相国寺请来的高僧做水陆道场为大御所祈祷,近卫晴嗣全程陪同足利义藤完成剩余的仪式,这次朝廷的效率出乎意料的快,在四月中旬就拿出相应的说法,赠従一位左大臣。
一路随大流打酱油的吉良义时还是发觉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公家似乎来了一半人,五摄家只有近卫家一家到来,近卫家的分家鷹司家因为家督鷹司忠冬死后无嗣而绝嗣,九条稙通因为破产就隐居在摄津国研究学问。
近卫家与九条家从来都的政敌,这一点从兴福寺两门迹内斗就交给师匠去做吧!本家只要能浑水摸鱼就好!嘿嘿!浑水摸鱼我喜欢!”
“诶……”山本时幸被噎的没话说。
“说起钓鱼的事情,本家已经很久没去钓鱼了,师匠有没有兴趣陪着本家去琵琶湖钓鱼啊”吉良义时一脸诡谲的神色望着他。
“老臣昨曰刚钓完鱼,最近不打算钓鱼了,馆主大人的提议还是算了吧!”
“……师匠还是一如既往的狡猾啊!”
“馆主大人客气了!老臣觉得馆主大人也变狡猾了许多啊!”
“是吗我真的变狡猾了吗嘿嘿,狡猾点好啊!”一老一少两个人相视而笑,让外间等候服侍的山冈善次郎不自觉的一阵颤抖。
“刚才是怎么了好像有听到什么诡异的笑声不对!这座新城可是新建造的啊!我可不能乱说!不能乱说……”山冈时长小心的打量一圈,从袖中掏出一串念珠小声诵读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