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可解气?”
对面酒楼二楼窗户半开,.
门窗只开了这半扇窗,按照常识,外面人是看不到他们的,但是姜明月还是无法控制的紧张,她光紧张去了,哪里有多少心思放在对面。
然而,看见霍母厮打谩骂姜宝珠,她真有点拍手称快的心情。
前世,她被王姨娘和姜宝珠设计嫁给霍元琪,成亲匆忙,霍母没来观礼,倒是后来霍元琪在与她有了醉酒**后,把她远远送到江南东道的乡下,她与霍母也有一段差不多的鸡飞狗跳生活。
霍母爱面子,事实上很粗俗刻薄,稍有不满便要给她“立规矩”,“教你怎么做个媳妇,教你怎么孝敬婆婆”为名,非打即骂,幸好她身边有丫鬟婆子帮衬,有些她不方便出手的事,端姑和白英她们会暗地里下手。
她诊出有孕后,霍母倒是消停一阵子打骂,却是找了各种歪门邪道的汤药给她喝,说能让她一定生儿子,就算怀了姑娘也能扭转性别变成儿子。
为这件耸人听闻的事,她没少跟霍母虚与委蛇,坚持不喝那害人的汤药。
后来她生下霍玉真,霍母气疯了,指责都是她不肯喝药惹的祸,不顾她产后体虚,和一帮子霍家族人制住端姑等人,把她从炕上拖到地上,用鞭子抽了一顿,并告诉她,这是当地风俗:媳妇生了儿子喝鸡汤,生了姑娘得打一顿,长了记性,下次才会怀上儿子。
那一次,她本就有些体寒的身子彻底坏掉了,虽然没有大出血,却留下了病根,每到冬天咳嗽得很厉害,每到葵水便疼得她死去活来。
她后来查过,霍家村压根没有这个风俗,倒是隔了不远的一座山上有这个风俗而已,为了治她,霍母也算是苦心孤诣了。
她恨霍母,也恨造成这一切的王姨娘、姜宝珠和霍元琪。
如今姜宝珠的处境比她前世还不如,落到了霍母手里,她怎能不拍手称快呢?
“明月,怎么不说话……”孟长等了半晌没等到她的回答,低头看她的脸色,却发现她竟然哭了!
“你怎么了?”孟长为她擦去泪水,震惊地问。
姜明月这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哭了,她赶忙擦掉眼泪,反抱住他的腰,闷闷道:“只是想到我差点遭遇这样的极品,觉得庆幸罢了。”
孟长松口气,旋即脸上露出欣悦,这是在阵法外,姜明月第一次抱他。
他紧紧回搂住她的腰,吻她光洁的额头:“你放心,我永远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姜明月心中涌过一阵暖流,嘴角翘起,还不到片刻,笑容就消失了。
他是不会让别人伤害她,但是,伤害她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算了,不想这些扫兴的事了,不管怎样,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前世,姜宝珠和霍元琪通-奸偷-情,偷偷摸摸生了个奸生子,今生他们得偿所愿,光明正大地成为夫妻,有**终成眷属,实在太值得庆祝了!
“世子爷,咱们站了大半个时辰,不如吃些东西罢,晌午都快过了。”姜明月发现自己抱住了他的腰,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松开他,抬起水眸说道。
孟长正心猿意马小妻子头次抱他,哪里舍得放弃这个机会,铁臂将她搂回来,贴着她耳朵,邪魅道:“我更想吃你……”
话音落,他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霸道的舌钻进她的小口中,肆意翻搅吸咬。
姜明月吓坏了,她身后就是大街,对面街上有很多商铺酒楼,说不准就被人看到了,便使了力气挣扎,嘟嘟哝哝地说道:“唔唔……世子爷,窗户外面有人看见……”
他将她贴近他的身体,让她感受到他高涨的热情,低喃道:“看不见……”
他牵引着她的手握住他,只褪了她的裤子,等她被吻得稍稍迷乱时,他一冲而入……
姜明月想哭的心都有了,她完全没有心思迎合他,偏偏她越是紧张,这个性格恶劣的人越有兴致,脸上的表情越兴奋。
等他发泄两次,渐渐平复欲念,她已哭成了泪人,一边慌慌张张地整理衣裳,一边埋怨:“你这个人怎么这般坏!”
孟长坏笑:“我还能更坏,要不,咱们开了窗子试试?”
姜明月捡个茶盏,朝他砸去:“开了窗,你去跳窗!”
孟长轻松接住茶盏,握住她的手腕,亲了亲她的掌心:“世子妃别气,仔细疼了手。”
碰到这样厚脸皮,不,是不要脸不要皮的人,姜明月只能无语凝噎。
她还是会担心被人看见,小心翼翼朝窗口望出去,发现没人朝他们这边看才拍了拍胸口,再朝霍元琪和姜宝珠成亲的那个地方看去,里面已经没了人。
孟长搂住她的肩膀,轻笑道:“我没骗你罢?不会有人看见,为了挑这个位置,我让人逐一去对面的商铺里看过。我的明月,只有我能看。”
原来是早有预谋!姜明月越发生气了。
孟长咳了一声,吩咐人上菜,吊人胃口地问道:“你知道方才咱们恩爱的时候,对面发生了什么事么?”
姜明月听他说的这么露骨,顿时脸红的要冒烟,抿唇不语。
“王姨娘帮姜宝珠打霍太太,啧啧,霍太太以一战二,先是打晕了姜宝珠,又用椅子砸王姨娘,你那会儿正在紧要关头,没听见王姨娘叫得那个惨劲儿,半天直不起腰。王姨娘的丫鬟婆子上楼帮忙,你猜最后谁打赢了?”
姜明月呸了一声,粉拳捶了他一拳头。
他欣然接下,明明说着不正经的话,面上却是一派君子如玉的模样儿:“霍元琪把门关上了!最后,不知他低声说了什么,王姨娘竟然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
姜明月心生疑惑,王姨娘遭这么大罪,霍元琪有什么筹码压制她的怒火?
店小二把饭菜端上来,放在屏风前的八仙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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