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阵肉麻的对白后,随便吃了点心便开了房。杨春锁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朝小妮子说:“该你了,去洗洗吧!跳了半天的舞,身上臭死了!”
“姐,你跟我一块儿洗吧!”小妮子伸出手要拉住杨春锁。
但杨春锁一把将手甩开,怒道:“想什么呢?变态!你自己去!”
小妮子吃了一惊,无趣地走进浴室,背身小声嘀咕:“你才变态呢,不变态你好这口?老娘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才不会跟你来这里呢,真他妈恶心!”
杨春锁靠在床头,看着电视,两条细长的白腿交错在一起,十分性感。她随手翻开一本杂志,上面尽是些男人裸体,满身的肌肉,十分劲暴。无聊之际,她揸开五指,看着自己的玉手,修弄指甲。此时,小妮子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向猛虎一样扑过来:“姐姐,我来啦!”
杨春锁一看,大惊失色,一脚顶在小妮子的肚子上,将其顶飞。小妮子重重摔在地板上,额头着地,惨叫一声。杨春锁赶忙下床查看,见小妮子只是擦破了额头,受了点皮外伤,这才松口气。
小妮子哭道:“姐姐,你这是干嘛?下手真狠,不,是下脚真狠!”
“对不起啊,妹子,姐以为你要袭击我呢,不好意思!”杨春锁道歉。
小妮子走到镜子前,看着额头鼓起的包,抱怨道:“姐姐,怎么办啊?我还有什么脸面出去见我的姐妹?连商演都做不了了!”
杨春锁爽快地道:“那有什么?我包了你!你过来,姐问你点话!”
小妮子好奇地坐在床头,笑道:“姐,你问吧,我现在是你的人!”
“你是干啥的?为什么做商演?”
“我嘛,咳,出来混的呗。初中毕业就出来了,跟了一个歌舞团,糊弄俩钱,混口饭吃。不像姐姐你,一看就是有钱人,全身名牌,恐怕你动动手指头就够我活一年了!”
杨春锁听着小妮子奉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揪住小妮子的鼻子,拧了一把,调侃道:“你这丫头真有眼光,一下就把老娘看透了!嘿嘿,姐亏待不了你!”
小妮子一听,更来劲儿了,立刻脱去浴巾,赤裸裸地面对杨春锁。杨春锁惊讶地看着小妮子的身材,再看看她羞红的小脸蛋儿,不解的问:“你干啥?”
“不是让妹妹伺候姐姐吗?”小妮子一脸无辜地回答。
杨春锁无奈地笑了:“你想哪儿去了,你还真以为姐姐变态呀!姐是觉得你可爱,让你陪姐姐玩玩!”
“玩玩?怎么玩?不是跟姐姐搞那个吗?”
“搞什么?你竟瞎想。”说着,杨春锁从包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摊在床上,“陪我玩这个,我们比大小,看对,谁大谁赢。随机发牌,输赢概率各一半,怎么样?姐姐给了你几千块,够玩的吧?”
小妮子听罢,一脸失望,原来说得那样神秘的玩玩竟然是跟她赌博,真是荒谬。但既然答应人家,而且人家也出了赌资,索性就陪着玩玩,说不定还能多赚点呢!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好,我听姐姐的,只要姐姐高兴就行!”
如此,杨春锁发牌,二人无趣地在床上玩起了赌博。前三次,杨春锁故意输给了小妮子,小妮子兴奋至极,捧着刷拉拉的钞票来回晃悠。真没想到赌博这么有趣,顷刻间就能赚几百块,比在大热天给那些臭烘烘的男人好多了。于是,小妮子加大赌注,想趁机多捞几把。
杨春锁岂能容她放肆?接连数次,小妮子都输了。她有些沮丧,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杨春锁见状,再次假装输给她几次,让她看到点希望。
小妮子来了兴头,感觉还是干这个好,不想去跳舞了。
如此,一来二去,小妮子玩到深夜时连自己辛苦赚的钱都输给了杨春锁。她懊恼地推开扑克牌:“不玩了不玩了,姐姐竟欺负人,我把老本都输没了!”
杨春锁过了瘾,笑道:“姐姐说过,不会白让你陪姐玩的!”
小妮子再次兴奋,趴在杨春锁大腿上,笑问:“姐姐说话当真?怎么不亏待我?”
杨春锁从包里拿出二百块钱塞到小妮子的大腿缝里:“这个,就是姐今天赏你的,好了,姐困了,我们睡觉吧!”
小妮子彻底失望了,简直是愤怒,是一种被人戏耍的愤怒,她决心报复杨春锁。于是,将灯熄灭,假装入眠。
杨春锁折腾了一天,自然深感疲惫,没用五分钟就进入了梦乡。小妮子保持着清醒,见杨春锁睡的正沉,便悄悄地爬下床,摸着衣服,胡乱穿上。然后趁机将杨春锁的包夹在腋下,轻轻走出门去,跑了。
小妮子走出宾馆,在马路上飞快奔跑,直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停在护城河边,兴奋异常。她紧紧抱着杨春锁的包,激动不已,口中不停念叨:“我发财了,我发财了,哈哈哈!姐姐,别怪妹妹狠心,是你先戏弄我的。我呀,也是给你点教训,别觉得自己多高贵,就你们富人玩的这个,下九流!老娘闯荡这么多年,哪次吃过亏?”
小妮子自我发泄着,骂着,待情绪平复后打开包一看,顿时傻了眼,里面竟然全是酒店里的男人杂志。她的脑子懵了,嗡嗡作响,急切地掏出所有东西,除了那基本杂志,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道:“妹妹,你还嫩了点儿!”
小妮子发疯似的破口大骂:“臭****,竟敢戏弄老娘?我一定会报仇的!”
言罢,她原地转了一圈,想找点东西当做武器,但除了几根柳条什么也没找到。她气得连连跺脚,泪水吧嗒吧嗒掉落。她觉得委屈,觉得冤枉,忙碌一天的钱竟然被人给骗走了。她拿起包,将那些杂志装进里面,准备重回酒店夺回自己的“胜利果实”。